若昕的播客:我童年的绒毛玩具的故事

This is my podcast about my cherished childhood toy, Stripe, and my connection to him throughout my life up until this point.

大家好,我是若昕。我今年是二年级的大学生。虽然我对我的大学生活很满足,住在学院的时候,我往往也非常想家。每个人以不一样的方式来防止思乡病,有些人跟朋友出去玩儿,有些人给家人打电话,有些人甚至想尽办法忘记家和家人。那我呢?今年以前,我靠我的绒毛玩具来防止思乡病。你有珍惜的东西吗?这是我最珍惜的事物的故事。

我出生在德州,在美国的南部。我有一个哥哥,他比我大两岁。他很小的时候,在我出生之前,我妈妈的一个朋友给我哥哥缝了一个绒毛玩具。我妈妈的朋友没想到我哥哥不喜欢她的礼物。与其把这个绒毛玩具扔进在垃圾桶,我爸妈决定把它给我。我对这个绒毛玩具一见钟情,它全身都有蓝色和白色的条纹,于是,我把它叫“Stripe”。

我只在德州住了三年,然后我搬到了佛蒙特。我们搬家的时候,不管是离开我的家,第一次坐飞机,还是终于到了我的新家,我全程都跟Stripe在一起。

因为小时候我每个晚上都和我的绒毛玩具一起睡觉,所以它逐渐越来越破烂。我到了六岁,我父母说“你长大了,你真的还需要这个玩具吗?”。我把他们的话当耳边风,拒绝抛弃Stripe。从那天以来我和它是不可分割的。

我的童年终究结束了,而且我的生活改变得很快。你觉得我和我的绒毛玩具之间的关系有没有改变呢?

上高中的时候,我总是对我的生活很不满意,我不喜欢我的家庭,不喜欢我的学校,不喜欢我的朋友,等等。我想尽办法离开佛蒙特。我每个夏天都去加州的斯坦福大学学习,我高中提前毕业了一年,而且我决定去中国留学。我毫不在乎我的家人和朋友,我只想要抛弃我以前的生活。于是,2019年秋天我坐飞机到纽约,再从纽约坐飞机到香港,然后从香港坐飞机到广州,最后从广州坐高铁到成都。虽然我带着两个大提箱,但是Stripe总是在我的双肩包里,在离我很近的地方。 我打算在成都呆十个月,可是在成都住五个月以后,新冠病毒令美国政府把我的团体转移回到美国。原来,政府给我们去台湾继续留学的机会,可是大流行越来越严重,两个星期后我们不得不离开台湾。不管我在飞机上还是火车上,宿舍里还是宾馆里,我从来没离开过Stripe。

看来,我的生活很混乱的时候,我童年的绒毛玩具安慰了我。那现在呢?

现在Stripe已经老了,它的身体很破烂,而且我不再跟它一起睡觉。实际上,春天学期开始的时候,我把它留在了家里。尽管我还很珍惜它,我也知道我不再需要从Stripe身上得到安全感。简单地说,我不再需要Stripe。

对我来说,Stripe的故事真实地反映了我的生活。在发展我自己的身份的过程中,它是我跟我的根的联系。现在我长大了,我不需要靠有形的事儿安慰我,可以靠自己的能力。不幸的是,Stripe没用了,我不知道我要把它看成有感性价值的东西还是扔掉它。如果你有这样的体验,请给我一些建议:我们应该怎么对待曾经重要的事物?

 

这个播客给我灵感:

2 thoughts on “若昕的播客:我童年的绒毛玩具的故事

  1. 我能理解你对生活不满意、充满怀疑,并想离开一个地方的感受,我想,要是那时的我也有一个像Stripe一样有形的事物可以安慰我,陪伴我,也许我会更勇敢一点,心里也好过一点儿。我喜欢汶静的建议,如果能把Stripe修补好,送给需要的人,也是一种传承。:)
    通过这个播客,你觉得你跟Stripe的关系有什么改变吗?你对Stripe有什么新的想法吗?
    你分享的播客也很有意思,我现在喜欢自己在家做运动,很弹性、很自由!可是我很好奇,这个播客给了你什么灵感?
    一个小建议,麻烦若昕把你的播客题目写在标题上,好吗?这样听众能马上知道你的主题是什么。:)

  2. “Stripe”曾经带给若昕安全感,现在“Stripe”则成为若昕回忆的一部分。虽然“Stripe”已经变得破旧,或许妳可以把“Stripe”洗干净,然后重新缝补,送给需要的人。妳觉得这样做好不好呢? 还有,欢迎若昕有机会再来台湾,请妳吃好吃的台湾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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